翌日早起,高宗出外视朝,长孙无忌、褚遂良等,率百官入殿,朝见已毕,高宗顾语无忌、遂良及李
长安令裴行俭,闻了此事,往谒无忌,凑巧中丞袁公瑜,亦在座间,行俭忍耐不住,便问道:“皇上将废去皇后,改立武昭仪,这事可真么?”无忌道:“确有此议。”行俭道:“武昭仪若立为后,必为国家大祸,太尉不可不争。”无忌叹道:“非不欲争,但恐争亦无效,奈何?”行俭又激劝数语,便即别去。公瑜亦起身告辞,一出无忌门,即去通报昭仪母杨氏。杨氏夤夜入告,次日即行颁诏,贬行俭为西州长史。无忌、遂良等,凌晨入朝,正值诏书下来,无忌顾语遂良道:“又一个被谪了,我等如何自处?”遂良道:“愿如昨约。”无忌左右一顾,百官俱在,只不见李
身家念重竟忘忠,一语丧邦塞主聪。
待到子孙图反正,阖门授首总成空。指后文徐敬业事。
李
本回纯写武氏,尽情描摹,一笔不肯闲下,一语不能放松,盖古今以来之妇女,未有如武氏之阴柔险狠者,表而出之,所以示炯戒也。唯王皇后不能预防于事前,反引而进之,欲以间萧淑妃之宠,讵知武氏之为毒,有什伯千倍于萧淑妃乎?因妒致祸,不死何待?长孙无忌、褚遂良,不能进谏于入宫之时,徒欲劝阻于废后之际,先几已昧,后悔曷追?有共入死地已耳,此大易所以有履霜坚冰之戒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