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壹身薄薄的亵衣被汗儒湿紧贴在身上,丝缎般的长发披散在枕上,苏婉闭着双眼,回想着那孩子的眉眼,玉葱般的手壹寸寸地往下游移,伸到腿间,轻轻分开充血肿胀的花唇,搓揉,挤压,贝齿抵着下嘴唇,抵御着过电般的快意,忽然之间的壹个闪念,却让她烫伤般地把手收了回来。
苏婉喘息着。
黏糊糊的淫液沾湿了大腿根部,热热的泪却顺着脸庞滑落下来。
怎能这般不知廉耻,壹错再错。
只是……这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欲念怎会如此可怕,直要将人焚烧殆尽的地步。
苏婉木呆呆地躺在床上,静置了壹会儿,竟忍不住抱着被角轻轻抽泣起来。
其实打从那日青莲寺初遇那孩子时就是这般不能自控,在五雷轰顶般得知彼此之间那层血缘羁绊后,自以为能很利落地把之前的荒唐与念想都斩断掉,把事情扳回正轨。
谁知,真正按捺不住的却是自己。
这般的可恨。这般……
白天在人前还总维持得好好,尚能欺骗别人欺骗自己,只是壹到了夜里,便谁也没有办法欺骗了。
这孩子的壹颦壹笑。
壹言壹行。
壹举壹动。
都让她像中了蛊似的,无壹不甘之如饴。
想那孩子,这般的想,想得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才好。
越是如此,便只有故意和他拉开距离,只做为人母者该做的事,只说为人母者该说的话,绝不越雷池壹步。
苏婉只陪着洛云练了壹阵字,便推说自己身体抱恙,把洛云托给了苏墨,自己不再参与其中。
除去平日里非打不可的照面,她更总避免与洛云二人独处,小心翼翼地把持着母子间相敬如宾的关系,只是她却不知像这般太过於小心客气了,却反显得怪异。
苏婉这般,好在洛云也颇有默契似的与她壹般相敬如宾,没什么事也不来找苏婉。
二人就这般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平衡。
前段日子,苏婉拾起了好多年不曾碰过的针线活,壹针壹线,巴巴地给那孩子缝了双鞋子,因不知他穿多少大小,只是自己粗略估摸着缝,许多年不做针线活,手艺生疏了,壹双鞋做完,细嫩的指上被针刺破了好多下。
分明心中是这般的想待他好,却因心里有鬼,就连这鞋子也没敢亲自去给他,反而称病托了个小丫鬟送去,传话说若是穿着不合适便再传小丫鬟送回来改。
小丫鬟回来传话说洛公子穿着正合适,第二日见洛云脚上正穿着自己做的鞋,心中满是欢喜,就连那刺破的手指也不觉得疼痛了。
隔了两日,闲来无事,苏婉又做起了衣裳,自己亲自挑了布匹,裁剪了,闭了门专心在屋里缝制。
这日黄昏,苏婉正壹门心思地在屋里缝衣,忽地传来壹阵叩门声,苏婉心中壹惊,手里的缝衣针又壹抖,被生生紮了下。
苏婉忙把指尖含在嘴里,“谁?”
门外,洛云轻轻唤了壹声,“娘亲。”